「我對男歡女愛沒有什麼興趣啊……」

聽見白澤的發言,躺在枕邊的女性錯愕地轉過頭來。

「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?」她環抱他寬大且厚實的背,啼笑皆非地望著對方的粉色短髮。全校都知道,自從白澤剪掉那頭及肩的髮,便成了滿身破綻的人。

只要入得了他的眼,任何人都有機會把他拉進懷中。

隨口應了一聲,白澤翻身,面無表情地面對女性。「今天是我們交往第幾天?」

「第五天,怎麼?」 「看來也是最後一天。」

見他毫無留戀地脫離懷抱,女性跟著身子,愣愣瞪著逕自穿上衣服的男人。

幾秒後,她無所謂地聳聳肩,上身後仰,以手掌的力道將撐在床上。「你這樣算不算騙砲?」

白澤挑眉,拎起掛在架上的側背包。「……我好歹撐了五天欸?」

「也是。」女性自豪地笑了一下。全校都知道,只要入得了白澤的眼,任何人都有機會把他拉進懷中——但他根本不在乎這些人。